球球超皮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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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乙女』无神之眼只会零点重生的你(1)

追妻火葬场⚠主含:迪卢克/阿贝多/温迪/钟离/魈/达达利亚/万叶/托马/荒泷一斗

  友情出场:/凝光/申鹤/胡桃/雷神/神里绫华/

  (有但不一定在这篇,人物顺序按蒙德璃月稻妻)

  你≠荧=旅行者的伙伴

  私设:无元素力但到零点时会满血复活。

  好感度会往上升。

  

  

  

  ————————————

  其实迪卢克并不明白为什么你跟着荧一起冒险。

  荧有实力,但是你只是个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而已。玩些刀枪剑戟似乎还挺在行,但遇上魔物,有神之眼的人跟没有神之眼的人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今天你一如既往赖在酒馆里喝酒,教酒鬼温迪划拳游戏。他学的很快,于是你几乎把你能知道的酒场游戏都教了一遍。

  你赞扬他学习能力极强,心里腹诽着照这样下去,跟温迪玩游戏的人底裤都能输光。

  “话说回来,你作为旅行者的伙伴,为什么不跟着荧一起去做委托呢?”

  温迪眨眨眼,在你意料之中的询问起了关于荧的事情。

  不过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你认真回答:“因为那是旅行者的委托呀,我为什么要陪着一起?我也有自己的委托要做。”

  温迪一副“你能做什么委托的”表情。

  你摆摆手:“我做的就是些清理清理酒庄灰尘,给大家送送菜之类的的简单委托而已。”

  “噢——”温迪了然,不再追问下去。

  你也没继续说话,而旁边的迪卢克一直很沉默。就连你提到他的晨曦酒庄时,他都没怎么抬头。

  是的,这样就很好了。你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早就接受了自己作为普通人的影响力。

  其实能跟风神这样喝喝酒说说话,也不是随便人都能做到的吧?

  下一秒,你就看见晕乎乎的温迪跑到酒馆外面拉着流浪汉聊天去了。

  你:……

  迪卢克抬起头的时候,你还在一个劲喝酒,眼睛放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从未落在他身上过。

  

  

  他并不在意你,直到有一次更深露重时,他处理完酒馆的事情回晨曦酒庄的路上,意外听见一个女声压抑的痛呼。

  你靠着一颗并不圆滑的粗糙石头,用能动的左手一遍一遍舀起湖水向腿上浇灌,想要洗清伤口上的污垢。泉水冰凉,浇在伤可见骨鲜血淋漓的腿上时,你忍不住弓起脊背,撞向背后的石头。

  坚硬的石头不是你的依靠,它用棱角的边缘划破了你的脊背。但这种疼痛远比你受得伤小,你只能在一次次清洗伤口时为了忍住剧痛不断撞向背后。

    一只手能捧出来的水很少,你不知道要多少次才能洗干净黏在你血肉上的沙粒与青草。

  迪卢克在看清是你的时候忍不住走过去,走近后愕然愣在原地。

  月光下,少女的黑发被血汗浸染,她瘦小的身躯像濒死的鱼一遍遍拍打着背后的硬石。右手整个被扭曲,像是一个丑陋膨胀的青紫色麻花。很显然,这只手已经废了。

  她意识模糊到看不清眼前的人事物,只是下意识地捧水—洗—撞——如此反复。

  迪卢克大步走去,蹲下身查看你的状况。右手整个被废,从胸口处到腰有一道极长的雷劈伤,左腿小腿伤可见骨,除此之外的就是数不清的划伤与搓伤。

  你像是在血水里浸过一遍,面色惨白。

  迪卢克知道这么严重的伤必须得通知阿贝多才可能救你一命:“我现在带你去雪山。”

  你听不见任何声音,血涌到了你的耳朵里。

  你只记得自己落到了一个很轻很柔的怀抱里,男人身上有股熟悉的气味……

  意识濒临之际,你抓住男人从锁骨处垂下的辫子:“我一个人可以。”

  “离我远点。”

  “……”

  

  

  “右手必须被截肢,我会控制不让她大出血。但问题其实是胸口到腰的雷劈伤,伤口很深,估计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就算要救……估计也活不长了。”

  你听见阿贝多在宣布你的死讯,忍不住想笑,刚弯起的嘴角因为剧痛又抽搐起来。

  意外的,你看见荧居然也在。有个长发男人背对着你,喉咙里像是含了把炙热的沙:“荧,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遇上魔物了吗?”

  阿贝多思索:“不是说这个少女只会接一些简单的委托吗?看来是路上遇到了伏击……”

  荧看见你的伤口,眼眶通红,攥着拳头,她没有回答迪卢克的问题。

  今天做委托的时候,荧意外发现了有关哥哥的线索,但是深渊法师步步紧逼,眼看线索就要断了。

  你原本一直躲在树后跟丛林里的丘丘人打架,毕竟没有元素力的你,最害怕的就是深渊法师。但是荧是你在提瓦特大陆唯一交心的朋友,当机立断站了出来。

  “你去追线索,这里交给我!”

  荧担忧地看向你。

  你对她笑:“这次跟以前一样,不到第二天别来找我。荧,我不会有事的。”

  她咬着嘴唇,还在犹豫不决,在你的一声声催促下终于选择转身离去。

  

  荧知道你会零点回血,但从没看过你的伤口。

  她现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后悔以外没有别的情绪。

  不对,她还要保护你。

  荧看见你对她扬起一个僵硬的傻笑,于是抛下阿贝多和迪卢克,坐到你的身边。她俯下身,极力去听清你说的话。

  “带……我……走……”

  别让他们发现,属于我的秘密。

  荧垂泪点头,将你抱起来,双手一下子湿透了。

  “荧,你要带她去哪?”阿贝多制止了她,“你的伙伴现在状况很不好,不及时治疗的话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荧摇头,抱着你的双手在颤抖。

  你躺在她怀里,透过血光看见墙壁上的时钟。

  十一点五十八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

  怀里的少女竭力喊出一声,整个人颤栗起来。

  荧一抖,撞开阿贝多迅速离开。

  经过迪卢克的时候,他看见受伤的黑发少女眼神冰凉,比雪山的松树还要冷清不可靠近。

  这个时常醉倒在天使的馈赠的少女,看向他时的神情却像一柄冷刃划破他心口。

  而阿贝多则是垂下手,转身捣鼓药剂。今夜的雪山很冷,又有一个人要消失了。人类的生命如此短暂,在漫长的岁月里昙花一现。

  但更多的,都说不上是什么“昙花”。他们平凡努力,却还是容易葬送在普通魔物的攻击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阿贝多想着,却忘不了那个女孩离去时沙哑的声音。

  走……去哪儿呢?

  

  

  

  零点一到,你的伤口全部愈合,整个人焕然一新。你接过荧递给你的绷带,装模作样的把露出的肌肤都缠了一遍。

  “阿鹿,你确定还要跟我一起吗?阿贝多和迪卢克看见你完好无损的样子一定会起疑的。”

  你点点头:“只要我不死,他们就肯定会起疑。鬼鬼祟祟的躲着太麻烦了,不如正大光明跟着你。”

  你对她扬起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你放心,他们对我最多三分钟热度。我只要闭嘴不说,他们也猜不到我的秘密。”

  于是,第二天跟蒂玛乌斯去交涉的阿贝多意外的看见黑发少女正举着缠着绷带的右手对僵硬的迪卢克笑嘻嘻打招呼。

  “早上好啊!”

  你顺路拍了拍阿贝多老师的背。

  阿贝多意外你的健康,于是跟着你进了天使的馈赠,还没开口就被迪卢克抢先:“你的伤都好了?怎么回事?”

  你耸肩:“就是好了呗,还能怎么回事。 ”

  迪卢克并不追究你消极的态度,他垂下眼睛,缓缓道:“你伤很重,我……荧很担心你。”

  你笑的更开心了,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来一杯酒吧。”

  “钩钩果汁。”迪卢克面无表情,“受伤不宜喝酒。”

  真麻烦。你撇撇嘴,闷头闷脑地喝下去。

  阿贝多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向你开口:“你的伤看起来都好了,关节活动正常,心肺功能正常,语言交流通畅。这个绷带……可能只有些擦伤还没修复好。即便是这样,你的恢复力也异于常人很多。”

  你不喜欢他用打量的目光看你,虽然他并无恶意,但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供他研究的实验物品,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

  你抓住他语言中的陷阱:“恢复力?我是个连神之眼都没有的普通人,能有什么恢复力?我可不像荧那么特别,可以靠神像回血。”

  “噢?”阿贝多微笑,眼睛眯起来:“那可否告诉我,你的伤口是怎么恢复的呢?”

  谁要告诉你。

  那夜你极力要离开雪山,防备之意不言而喻。阿贝多明明知道,却还是试探性询问你的秘密。对于他而言,出现一个略在计划以外的人,只是一个可供研究的对象。

  你心里冷笑一声。

  你懒洋洋啜了一口果汁:“实不相瞒,我有一个神药。”

  “什么神药?”不知何时,温迪也凑了过来。

  真热闹,真稀奇。

  你心情不知为何更差了,迎着三人炙热探究的目光,敷衍道:“叫伸眼蹬腿丸。”

  说罢,你挥手离开了酒馆。

  迪卢克想叫住你,却猛然发现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们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温迪和阿贝多都怔了一下。

  是啊,他们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曾知道,却要探究你的秘密。他们只管叫你:旅行者的伙伴,却从未在意过你本身。

  太没有礼貌了,温迪想,得找个机会跟你道歉才行。

  

  

  

  你心里不痛快,在野外找丘丘人酣畅淋漓打了个架,却没想到惹来了丘丘王。

  又是九死一生的场面,但好在昨天对抗深渊法师的时候你琢磨出了一套很有效的破盾打法,许久过去,你刮痧终于把丘丘王刮死了,自己也累的够呛,连滚带爬跑到风起地的神像下面休息。

  你很喜欢这里,这里有树,有神像,有河流,是你可以依靠的地方。

  虽然你无法靠触碰神像回血,但你就是喜欢受伤后来到这里。你躺在地上,看着层层叠叠的树荫交错,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你散开的黑发上,泛起荧光。

  “诶嘿~找到你啦!”

  苹果酒的气味飘过来,你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是温迪又闭上了。……扰人清梦。

  温迪对着你左看右看,看见你腰间的伤口龇牙咧嘴了一下:“伤的不轻噢,不用你的伸腿瞪眼丸吗?”

  你不理他。

  “要不我去叫阿贝多?他感觉对你很有兴趣!”

  有兴趣才怪。

  “唔……我没办法治愈你诶,好奇怪?”温迪喃喃一声,轻轻戳了戳你的脸:“那个,我去把荧叫回来?”

  你终于睁开了眼:“她在忙。我没事。”

  “可你明明有事~”

  你觉得这个爱装傻的风神试图在套你话。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呢?”

  温迪笑眯眯地,坐在你能睁眼就看见的地方。

  你面无表情:“根号三。”

  “……什么?”

  你继续面无表情,“我叫根号三。”

  孤独的根号三,怎么也除不尽、杀不光的根号三。

  你被自己逗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你骗人!”温迪气鼓鼓地。

  

  是,你骗人了。

  “我叫鹿人迦。”

  “?好奇怪的名字。”

  “对,你知道迪迦奥特曼吗?我是它远方亲戚。”

  “这样啊,你好啊鹿人迦!”

  

  

  

  你好啊,温迪。

  你看着头顶的风神像,闭上眼睛休息。

  你知道,温迪知道你的秘密。

  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你每次等待伤口复原时,会有一道轻柔的风安抚你头痛欲裂的情绪。

  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或许是很久之前的一次,你太痛了,你躲在神像底下哭,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

  他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清澈干净,驱散了你身边的血腥气。

  

  

  “谢谢你,温迪。”

  “……不用谢噢。”

  风神看着睡在草丛上的黑发少女,他弯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巧的吻。

  然后他抬起头,对着不远处神色复杂的迪卢克微微一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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